當惡毒女配只剩三個月完整後續

2025-06-2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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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辭他來做什麼,是來復仇嗎?

也是,我這次可把他害慘了,讓他痛失他一步一步構建的商業帝國。

這本就是一場沒有對錯,只有輸贏的比賽。

拋開所有年少的青梅竹馬白月光的濾鏡,年少時的宋辭也是一個極具正義感的男孩,熱烈、大膽、向陽而生。

讀書時,班上一個小霸王常常仗著家裡有點勢力,欺負班上的同學。

有一次玩心大起,指揮兩個小弟把一位女同學的書抱緊男廁所。看著女手足無措的樣子,小霸王在一旁哈哈大笑。

我看不下去,想上前幫忙,宋辭先出手了。

他把小霸王拉進男廁所一頓胖揍,最後小霸王鼻青臉腫地抱著書出廁所,認認真真地給女同學道歉。

時過境遷,物是人非。

他能把我這個與他相識多年的人當做棋子,我又怎敢肯定他還是當初那個少年,又怎麼敢幻想那縹緲的情義可以救我一命?

也罷,反正沒多少日子可活。

12

開春回暖,我悠哉悠哉地躺在躺椅上,這套房子採光很好,周圍植物也很多,我總是把陽台上的玻璃窗打開,只是夏天會招蚊子。

哦,沒事,我估計活不到夏天了。

陽台不遠處有一條馬路,每天下午能看到一些穿著校服的孩子們路過。

早上嘛,我起不來,沒看到過,不過聽卓冉西說,這些孩子,家隔得遠一些的,凌晨五點半就得起來,有的順著馬路,有的走山路。

年幼的追逐打鬧,較為年長的則是在後面呵斥他們,路邊玩耍多危險啊。

見被呵斥,幾個小孩乖乖排好隊,認認真真地走路。

我的手機又響了,最近電話可真多。春日的陽光攜著暖意,我舒服的眯眯眼。

「喂?」

我來了精神,試探性開口。

電話里傳來一個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,電話那頭有些急切:「許詩渠,你現在在哪?」

「你問我我就告訴你?神經病吧?」

我毫不猶豫地掛掉電話。

一轉頭,我就看到路邊正親切和同學們告別的卓冉西。

13

卓冉西隔老遠就看到我在陽台上,才到樓下就沖我笑。

不一會,隔壁又響起悠揚的曲子。

曲子停了,卓冉西從陽台上探出身子。

「姐姐,這是我新學的曲子,喜歡嗎?」

我想了想,歪頭看他,忍不住問道:「很好聽,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?」

卓冉西摸摸後腦勺,很不自然的說:「訣別書,不過我搞不懂這麼歡快的曲子為什麼要叫訣別書。」

我也不太懂,這首曲子的名字著實讓我意外。

「對了,卓老師,為什麼學校沒有給孩子們安排校車啊?」

有了校車應該會方便很多,特別是早上。這片大山里,孩子們除了年紀小,山路曲折漫長外,冬日的風雪大霧都是安全隱患。

如果有校車會方便很多。

到底是年輕人,藏不住情緒,卓冉西一臉落寞的開口:「孩子們來自各個村寨,學校經費不足,購買校車是一筆巨款,算上司機、油費就更沒辦法了。」

是我思慮不周。

「是這樣啊。」

我突然認識到了這片土地和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生活的不易。

「不光如此,其實學校里的老師們有很多是老教師,年輕老師幾乎沒有。」

卓冉西像是打開的話匣子。

「我也是從大山里走出去的孩子,我看過山那邊的繁華,我也想讓他們看看。」

「我想把繁華帶回來,可我更希望他們能自己去看。」

我嘗試鼓勵他:「所以你回來了。」

卓冉西眼裡有光:「不,不止我,還有我的夥伴們。」

我詢問:「花燈戲那天遇到過,對吧?」

卓冉西用力的點頭,聲音鏗鏘有力:「對!」

看著他充滿希冀的眼神,我突然仍不住擔憂:「可是,孩子實在太多了,人這一生太過短暫。」

「在下個路口還有千千萬萬個你我他。」

少年的聲音依舊斬釘截鐵。

望著卓冉西青澀的面孔,炯亮的眼睛,我突然意識到我是有多麼膚淺。

那天傍晚,我與一個少年隔著陽台交談。我聆聽了他的理想。

14

三個月快到了,我知道,我快死了,可我感受不到生命的流逝,與之相反,我感受到了久違的生命力。

我嘗試去爬山,雖然每走幾步就氣喘吁吁;我想走走孩子們走過的山路,但我走的最遠也只到離鎮子最近的一個小村寨。

我拄著路邊隨手撿來的棍子往家的方向慢悠悠地走。

離家還有幾步的時候,我看見一個熟悉的男人。

他身上叱吒風雲的銳氣不復存在。

我和他對視良久,他的手抬起又放下,話幾度到嘴邊又被咽回去。

這哪裡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宋辭。

「來都來了,上樓去坐坐吧。」

我無所謂地聳肩,自顧自地上樓。

宋辭打量著我的小家,微皺眉頭。

「自己找位子坐,我這裡沒什麼可以招待的。」

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眼睛不帶抬一下。

宋辭搬了一把還算看得過去的椅子坐下,雖是落魄,舉手投足間那股矜貴勁還是那你掩飾。

我率先打破沉默:「你來這裡做什麼?」

宋辭認真的看著我:「我知道蕭觀水的人很快就回來,我想再來看看你。」

我有些不屑,看我?將死之人,有什麼好看的?

我把杯里的水一飲而盡,深吸一口氣,然後鄙夷的開口:「宋先生,我這個將死之人你也看到了,還有什麼事嗎?」

宋辭垂著頭:「阿渠,在蕭觀水把郵件給我看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消息是你給蕭觀水的。」

「破壞了宋先生的商業帝國,還不知道宋先生有什麼感想呢。」

宋辭執拗的開口:「阿渠,如果我不選擇權利,會不會我們的結局就會不一樣?」

宋辭語氣中帶著懇切。

「宋先生,你不必如此執著,事實上,您不會為了愛而放棄你所憧憬的商業帝國,而我也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尋死覓活。」

屋子裡很安靜,我依稀能聽見路邊有好幾輛車停住的聲音。

我輕輕開口。

「宋先生,我病的是身子,不是腦子。」

房門我沒有關上,陽台的玻璃門倒是被我提前鎖死。

蕭觀水帶著她的人來了,宋辭幾乎沒有任何反抗就被帶走了。

蕭觀水似笑非笑地看著我。

「許詩渠,你這麼愛他,我本來以為你要幫他逃跑呢。」

我起身打開陽台上的窗戶,轉身回應道:「我在國外那五年,他明明有無數次機會來看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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