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你深情完整後續

2025-06-2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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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願意出門,他們也不打擾我,小心翼翼地照顧我的情緒。

因他們的陪伴,我振作了不少,笑容也多了起來。

越長大,越能明白家是港灣,可以避風,可以讓我重振旗鼓,重新遠航。

離開這天,他們堅持要和我一起去 C 市,他們是真想去找靳翰池的父母,給我撐腰,也怕靳翰池還會對我死纏亂打。

可靳翰池的父母都是精明的生意人,我怕他們吃虧,更不願意他們再為我操心,耽誤了他們自己的生活。

於是撒著嬌拒絕了。

「這種感情上的事,你們還是讓我自己處理吧,我也是個大人了。」

我爸眼眶濕潤了幾分:「你要是原諒他了,不准告訴我,還有,你是大人,也是我的孩子。」

我嬉皮笑臉地拍拍他的肩膀:「你這話太小看我了,你女兒不可能這麼沒骨氣。」

我媽將我拉到一邊,苦口婆心道:「靳翰池條件再好,我們也不會動心的,我和你爸,就想你找個全心全意對你好的人,要在外面真的受委屈了,你就回老家,大醫院待遇再好,也別心疼,該放棄放棄。」

「哪能啊,為了個男人,我還回老家,放棄自己的事業,我沒事,失戀了頹廢幾天很正常,我現在已經好了,恨不得馬上回去上班呢。」

我的態度讓他們放心不少,只是送我去火車站的路上,我媽還是沒忍住掉了眼淚,拉著我的手,捨不得放。

12

回到 CṰũ̂⁾ 市,我的假期還剩兩天。

我將家裡清了一遍,把所有關於靳翰池的東西都扔了。

做完這一切後,我望著空蕩蕩的房間,無比輕鬆。

事情總算都解決了,也該朝前看了,不能因為遇見一個壞男人,就對生活失去信心。

我並不是一無所有,挖掉爛瘡,雖然會流血,但也會痊癒。

重新上班後,我給同事們分享家裡帶來的特產,積極工作。

聽到關於我的議論,我就笑著湊上去,和他們一起討論。

根本不怕。

下午,我結束一場手術,走到安全通道,準備放鬆一下。

結果又遇見了上次那個給我糖的男人。

這回,他沒穿病服,而是一身警察的制服,手上夾著煙,眉目深邃,背靠窗沿,姿態慵懶。

他沖我挑眉一笑,隨手碾熄煙:「巧了不是,每次偷偷抽煙,都能碰到你,這回,還哭嗎?我帶糖了。」

我向他攤開手掌:「不哭了,還能要糖嗎?」

他從褲子口袋中摸出棒棒糖,放在我手心:「Ťú²當然了,不哭了更要獎勵你。」

沒一會兒,他接了個電話,要離開。

走之前,他看向我:「我叫柯毅,單身,下次見。」

13

晚上臨下班,靳翰池突然被救護車送進了急診。

他醉得厲害,有醫生給他檢查,他一直抗拒,嘴裡喊著我的名字。

我走過去,按住他,替換了他那名醫生,給他診斷。

過程中,他直勾勾地看著我,時而傻笑,時而痛哭,像精神分裂。

陪他來醫院的人,我認識,是靳翰池的私人助理。

他告訴我,靳翰池最近一直酗酒,都沒怎麼去公司,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會,他也缺席了,公司里的高管們,都對他意見很大。

他還讓我勸勸他,讓他振作起來。

我打斷他:「我是醫生,救人是我的職責,但勸人向善,我沒這個本領,也沒這個心情。」

靳翰池是胃出血,要進行手術。

他拉著我的手,死活不放:「江念,救救我,求你了。」

我冷冷看著他:「只要是醫生,都會救你的,放開。」

他像個孩子一樣胡鬧,不停搖頭:「不要,我只要你救我。」

我示意旁邊的護士拉開他,然後在他的注視下,一步一步離開。

他在我身後喊道:「江念,我只要你。」

有個小護士忍不住懟了他一句:「別了,她被你告怕了,還是讓其他醫生救你吧。」

我情不自禁扯出一個笑容。

柯毅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,正好撞見我這副得意的嘴臉。

我停下腳步,尷尬地抿直唇角。

唉,他會不會覺得我太小人了?

但沒想到,他會沖病床上還在鬧性子的靳翰池擺擺手,然後大聲說道:「念念啊,我來接你下班了。」

我震驚了一Ṫűₕ會兒,跟著他一起走出急診科。

能感覺到,靳翰池的目光一直滾燙地落在我身上。

14

換好衣服,走出醫院時,柯毅還在等我。

他穿得很普通,黑衣黑褲,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職業的原因,黃昏的光灑在他身上,周圍人來人往,我卻覺得Ṫŭ̀⁵他格外不同,充滿正義感。

「江醫生,我真是來接你下班的。」他說。

我探究地看著他:「為什麼?」

「我有勸人向善的本領啊,你要不要試試?」

看來我和靳翰池的對話,都被他聽到了。

那擺擺手,就是故意幫我氣靳翰池了。

我笑道:「怎麼試?」

「和我談戀愛啊。我說過,我是單身。」

這話簡直太直接了,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人。

和靳翰池談戀愛,他的心意都是靠我去猜的。

我愣了好一會兒。

柯毅又說:「我們有紀律,作風問題你放心,沒有白月光,也不存在硃砂痣,我喜歡你,你就是唯一。」

「我……你……」

這直球讓他打的。

好一會兒,我才完整地說出一句話:「謝謝你啊,我現在不想談戀愛。」

他沒有絲毫詫異,點點頭:「沒關係,我慢慢追你。」

我慌ţű̂₁亂地往前走。

他跟上來:「加個聯繫方式唄,了解了解我。」

「大哥,我害怕。」我無奈道。

「你又不是罪犯,怕我幹啥?試試我唄,你又不吃虧。」

我還想拒絕,他拿出一根棒棒糖,期待地看著我。

他個子很高,柔軟的布料勾勒出肌肉的輪廓,一看就是長期鍛鍊的身材,拿著棒棒糖的手,好看得過分。

猶豫好一會兒,我還是忍不住接了過來,指尖不小心和他手心相碰,心臟快了一拍,臉上也騰起幾分熱意。

15

靳翰池住院這幾天,柯毅天天來接我。

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,醫生護士也故意說給靳翰池聽。

但他卻裝傻,在我查房的時候,拉住我,一臉感動地問我:「念念,你還是關心我的,對不對?」

我用力抽回手,嫌棄地用酒精消毒:「你別想太多,這是我的工作而已。」

「我不信,我們在一起那麼久,你說放下就放下了。」他激動道。

我沒理他,徑直出了病房。

同行的醫生護士都看著,再說下去,丟的是我的人。

他越不顧忌,越說明他自私自利。

回到辦公室,我越想越氣憤,就和柯毅發消息抱怨了兩句。

但沒想到,他就在醫院。

在安全通道見面後,他嘆了口氣:「實在不行,你就給我轉正唄,免得我天天心懷鬼胎地來給同事送溫暖。」

心懷鬼胎?

這詞好。

有護士和我八卦過,柯毅自從傷好出院後,就一直積極帶著他的其他同事來看病,沒病就讓他們做體檢。

要有住院的同事,他幾乎一有時間就來陪床,然後打聽我。

可惜,那時候我休假了。

「你又有同事受傷了?」我問。

「嗯,不過不嚴重,可能兩天時間就能出院。」他語氣有點惋惜。

我忍俊不禁笑了起來:「那就好,靳翰池今天就出院了,別擔心。」

他習慣性拿出煙,但很快又放回口袋:「行,我再盯一天。」

剛說完,安全通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。

是靳翰池。

以前他還在這家醫院工作的時候,就知道我喜歡一個人躲在這裡,消化不好的情緒。

這會兒,可能他也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在,所以看到柯毅陪著我時,他很詫異,慌張收起虛偽的深情,轉換成憤怒。

「你們在幹什麼?」

柯毅低頭挑眉,帶著笑意一字一頓:「談情說愛。」

這爺們兒夠敢說。

我轉頭瞪了他一眼,然後才看向靳翰池:「別打聽,跟你沒關係。」

說著,我對柯毅做了個走的手勢。

他很聽話,跟著我出去了,把靳翰池一個人留在原地。

幾秒後,靳翰池追上來,拽住柯毅的胳膊,揮舞著拳頭朝他臉砸去。

我緊張得想衝過去,但柯毅卻飛快地鉗制住了靳翰池的手腕,沉下臉:「你這算襲警了。」

他甩開靳翰池,仰著下巴,桀驁地看著他:「滾。」

16

靳翰池到底沒膽鬧,他只敢在我這兒上躥下跳,面對別人,他還是知道怕的。

畢竟,我喜歡過他,別人沒有。

回到辦公室不久,靳翰池的媽媽突然給我打來電話。想約我見面。

我拒絕了,讓她有事就在電話里說。

她態度立馬變得刻薄起來:「江念,以你們家的條件,能跟我們兒子結婚,是你的福氣,我知道你在生氣什麼,我也告訴你,溫栗的事我知道,他們倆就是我拆散的,現在她已經死了,威脅不到你,你還在計較什麼?如果你能回心轉意的話,我送你一套別墅。」

溫栗的事情原來他們做父母的都知道,可從沒對我提過一句,只在我面前誇誇其談他兒子的優秀。

「溫栗是死了,可活在你兒子心裡啊,別墅你還是燒給她吧。」

我自認我態度很堅定了,但不知道為什麼靳翰池始終不肯死心。

他出院後,又在醫院門口堵我下班。

我煩不勝煩,躲在角落給柯毅打電話:「你今天來接我嗎?」

他壓低聲音回道:「臨時有任務,來不了,等結束後,我馬上來找你。」

我有些失望,淡淡「嗯」了一聲。

他笑起來:「行啊,我看到了點希望,放心,我會再接再厲的。」

我沒說話。

他馬上緊張起來:「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?我讓同事過來。」

「不用了,沒什麼事,你忙。」我連忙拒絕,怕他不放心,又補充道,「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。」

「哎呀,我看到了更大的希望。」他爽朗地笑了兩聲,「那我掛了,要行動了。」

「嗯,你注意安全。」

17

我不想再和靳翰池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,於是折返回醫院,從停車場離開。

到家不久,柯毅給我發來消息:「到家了嗎?」

「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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