戀愛社死實錄完整後續

2025-06-2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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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秘密被男朋友發現了。

他翻出了我曾經在小破站,厚顏無恥狂舔某位健身區 up 主的激情記錄。

此刻他拿著 iPad 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,語調沒多大起伏,一字一句念出我留在評論區的話,「哥哥,我這裡的雨下得好大,你那裡大嗎?」

念到後面幾個字的時候,他刻意放緩了聲音,緩緩抬頭睨著我。

我弱小無助地縮緊了肩膀,不敢直視他的眼睛。

「長大後,鄉愁是一塊小小的螢幕,我在外頭,老公在裡頭。」他冷冰冰地牽動了下嘴角,「行啊程語,都會叫別人老公了。」

我羞恥地全身發抖,「嗚嗚嗚別念了……」

他淡淡道,「連我都沒能從你嘴裡聽到這兩個字。」

「不、不是的,我那是學別人的……」

我斯文俊秀的男朋友順著我的動態點開那個 up 主的視頻,微低著頭,神態認真地盯著那些健碩美好的肌肉,那畫面讓我兩耳滴血,恨不得立馬翻窗跳樓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。

一條視頻看完了,他若有所思,「你喜歡這種身材?」

面對這種送命題,我何等機智,「沒有你身材好。」

「你見過?」

「……沒有。」

他輕吸了口氣,「程語,在我面前你可不是這副樣子。你媽說你老實本分,從小到大都是乖乖女,大學畢業前沒有談過一次戀愛,我連牽一牽你的手都要深思熟慮,鋪墊了半個月。」

我慚愧地絞著手指,「我也只敢在網上口嗨……而且那都是大半年之前的事了,認識你之後我都沒有留過這種評論了……」

「認識我之後你都只是隨便看看,對嗎?」

我一噎,嗚嗚嗚他好懂我。

我就不該隨便把手機放在桌子上,讓他看到了我的小破站帳號,又摸到了我的主頁。

真是飛來橫禍。

「只是剛好刷到了,才點進去的。」我小聲辯解。

賀禹沒說話,繼續刷著我以前的動態。

他一不說話,我就緊張。

想把 iPad 奪過來,又不敢。

看著看著,賀禹的眉心跳了跳,我驚訝地發現,他耳朵竟然也紅了。

終於,他放下 iPad,起身看向我,表情非常冷漠。

完了完了。

在他心裡,我的人設鐵定崩塌了。

賀禹之所以選擇和我交往,是因為我和他從小到大的女神有幾分相似。

呂柔人如其名,是現在少有的那種溫文爾雅的女孩子,舉手投足都款款動人。

可以說呂柔影響了他擇偶觀的形成。

至於我,只是在我媽的壓迫下活得比較憋屈而已,卻讓他誤以為我乖巧恬靜,在家裡的安排下和我走到了一起。

如今看透了我的真面目,我估摸著他是要跟我分手了。

「賀禹。」我充滿感情地呼喚了一聲他的名字,「你別告訴我媽……」

「……」

他涼涼地瞥了我一眼,拿著平板摔門而去。

我痴痴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。

走就走,為什麼要順走我的 iPad。

2.

懷著悲切的心情,我一整晚都沒有睡好。

隔天上班的時候,同事看出我狀態不對,好心給我泡了一杯咖啡,「臉色怎麼這麼差?眼袋都出來了。」

我更難過了,我才二十三就有眼袋了。

「我失戀了。」我憂傷地說。

同事露出「原來如此」的表情,拍了拍我的肩膀,嘆著氣離開。

不到一個下午,我被分手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部門,我沐浴在大家憐憫的目光中,連上洗手間都有人讓我先蹲。

一天的工作結束,好心的女同事提議讓我蹭車,並且很有經驗地勸我不要太傷心,她早就看出賀禹靠不住了,幸好我這棵小白菜還沒被他拱到。

「小語,下班了。」熟悉的男聲自前方響起。

一身西褲襯衫的賀禹走到我面前,晚霞的餘輝里,他俊得有點扎眼,「餓了嗎?」

女同事的表情明顯恍惚了一下,估計在重新定義誰才是那棵幸免於難的白菜。

他跟我身邊的人點了點頭,自然地接過我的包,「走吧,帶你去吃飯。」

於是我就在幾個同事駐足凝望的視線中,硬著頭皮上了他的車。

賀禹一直不說話,我只好小聲開口,「有點熱。」

他眼皮都不抬,「熱就把外衣脫掉……」

以前的他都會為了遷就我把空調調低一點的。

我委屈地閉上嘴巴。

他就是對我不耐煩了,呵,渣男。

賀禹帶我去了常去的日本料理,我有預感,這是一頓散夥飯。

思及此,我一陣酸澀,多點了幾瓶酒。

賀禹蹙了下眉,沒阻止。

其實我不會喝酒,但只是看著它們,我就覺得我醉了。

一頓飯吃得安靜如雞,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的慾望,食不知味地吞下了最後一塊生魚片,我覺得賀禹是時候開口了。

賀禹盯著我的眼睛,語調淡淡,「要不要再去看場電影?」

我一愣,猶豫,「可是看完電影時間很晚了。」

「晚一點也沒關係,我會送你。」

「……」

本以為是什麼應景的傷感愛情電影,坐下來看到片頭才知道。

好樣的,竟然是泰國恐怖片。

他明知道我最怕鬼!還給我看鬼片!

我扭頭看向賀禹,打起了退堂鼓。

「噓。」他輕聲說,「開始了,認真看。」

見我還是一副想走人的樣子,他安慰道:「其實是搞笑片,不怎麼嚇人。」

好吧,暫且信他一回。

……我真傻,竟然相信男人。

影片到了高能部分,我縮著脖子,很慫地閉上眼睛不敢看。

耳畔有溫熱的呼吸浮動,賀禹的聲音響起,「好了,沒事了。」

我放心地睜開眼,立刻被突然出現的鬼臉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寒毛倒豎。

身側響起一聲悶笑。

太過分了,他是故意的。

還我溫柔體貼的賀禹來!

散場的時候,燈光緩緩亮起,我驚魂未定地從座位上站起來,看到一對對小情侶依偎著走出去,滿以為賀禹也會牽起我,他知道我膽子有多小。

卻聽他冷酷地說,「走了,再不走你就得一個人留在這裡了。」

……媽個雞。

我只能收回探向他的手,緊緊跟在他後面。

回家的路上,我悶悶不樂。

賀禹掌著方向盤,似乎沒有察覺到我情緒。

他變了。

以前無論怎麼樣,他都會趕在八點之前把我送回家。

有時候和朋友玩得晚了一些,他還會放心不下專程跑去接我。

知道我怕黑,膽小,會緊握著我的手走過小區里那段路燈壞掉的路,後面燈修好了,我還有點失落。

現在發現我和他想的不一樣,態度就差了十萬八千里。

難道他以前的溫柔都是給呂柔 2.0 的嗎?

半小時後,車子停在小區外。

賀禹轉頭,看見我眼圈紅紅,在我眼角拭了一下,有些失笑,「嚇哭了?」

我控訴道:「我晚上會睡不著的。」

他說,「那怎麼辦?我陪你睡?」

我睜大眼。

他拍拍我的臉,眼裡藏著笑,「好了,我看著你進去。」

我傻呆呆地下了車,久久無法平靜。

賀禹這算耍流氓嗎?

到了家門口的我,卻發現一件大事。

早上因為太過憂傷,我都忘了帶鑰匙出門。

唯一的備用鑰匙在賀禹那裡。

沒辦法,我只能又把賀禹叫回來。

語音通話播過去,那頭過了片刻才接起,「怎麼了?」

「我沒拿鑰匙,被鎖在家外面了。」我弱弱地說,「你還沒走遠吧,能不能把你的那把給我送過來……」

賀禹沉默了兩秒,嘆了口氣,「你怎麼這麼笨?」

「可以嗎……」我小聲哀求。

那頭傳來一個低低柔柔的女聲,「是程語嗎?」

我忽然意識到,呂柔在他身邊。

心口傳來緊縮感,我努力隱藏起慌亂,「要不然你原地打個車,讓司機送過來吧。」

他「嗯」了一聲,掛了。

幾分鐘後,賀禹發來消息:到了。

我:車牌號多少?我下去拿。

剛走到電梯口,電梯門就開了,裡面站著賀禹。

我:「咦?你怎麼親自來了?」

他開口,「鑰匙丟了?」

我搖搖頭,「落家裡了。」

他徑直走向我家,手伸進褲子口袋,從裡面摸出一把鑰匙,「你要慶幸我有帶在身上。」

「賀禹,你是不是瘦了?」我望著他勁窄的小腰,「最近在舉鐵嗎?」

他淡淡的,「一直都有。」

「那你也有腹肌嗎?」

他語氣中帶了一絲瞭然,「你想看?」

我:「……」

好像自從賀禹知道我的真面目,我們的對話就尷尬了起來。

他拿著鑰匙站在門口,不知道在想什麼,遲遲沒有動作。

「快點插進去。」我說完,臉上就是一紅。

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。

嗐。

再也回不到單純美好的過去了。

3.

賀禹插入鑰匙,輕輕一擰。

門總算開了。

我垂著腦袋,十分低調地從他面前走過。

在我關門的前一刻,賀禹說,「不讓我進去喝口水嗎?」

我一愣,心裡不大樂意,但是人家辛辛苦苦地給我送鑰匙,又不好拒絕……

賀禹長腿一邁,踏入我家,視線掃過客廳的沙發,眼神起了些變化,估計是又想起了昨天的情形。

他剛要開口,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過來。

我一看他驀然柔和的表情,就知道那頭的人是誰。

果然,他放下手機對我說,「算了,下次再喝。」

然後,又深深瞥了一眼沙發,轉頭離開了我家。

呵,當著我的面去找別的女人,還通知我下次再來。

當我程語是什麼?

睡前渣男發來消息:睡了嗎?

我沒有回覆。

賀禹:還在害怕?

過了兩分鐘,他發來一條封面很可愛的視頻,有了前車之鑑,我膽戰心驚地點進去。

是條搞笑貓咪合集。

還好不是嚇我的。

雖然看完視頻我心情好了一點,不過還是不打算理他。

隔天,他就沒有再給我發信息了。

一連三天,賀禹都沒有聯繫我。

我從朋友那裡聽說,呂柔和她未婚夫鬧矛盾,一個人跑去了別的城市,行蹤不明,家人正火急火燎地找她。

據說肚子裡還有寶寶,大家都在擔心她想不開。

賀禹一定是最著急的,難怪沒有工夫理會我。

我正惆悵自己男朋友的真愛另有其人,我媽打電話過來,問我為什麼不回人家小賀消息。

她說的小賀是我認識的那個小賀嗎?

我很訝異,「你怎麼知道?」

我媽冷哼一聲,說她昨天生日,賀禹大老遠特意拎著禮物上門,哪裡去找這麼孝順又懂事的女婿?讓我好好和他處對象,不要三心二意。

我大感冤枉。

「您老有所不知,三心二意的壓根不是我。」

我媽不聽,責令立刻答應賀禹的約會,人家出差多辛苦,還忙裡抽閒去給她過生日。

是出差嗎?不是為了找呂柔?

我媽的電話才掛,賀禹就發來消息,約我晚上見面。

礙於老媽威逼,我不得已同意了。

以前每次見他,我都會順應他的喜好把自己打扮得像個小淑女,這次頂著套灰色運動服,頭也沒梳就下來了。

我插著口袋走到他面前,一副慵懶中又透著點倔強的樣子。

他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,唇角微微一勾,倒是沒說什麼。

結果這貨訂的是一家一看就特別上檔次、特別燒錢的西餐廳,燭光晚餐,鮮花紅酒,別人都是正裝出席,服務生盯得我臉通紅。

賀禹倒是氣定神閒,絲毫沒有覺得我丟了他的臉。

我氣地偷偷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,「你怎麼不提醒我?」

他疼得悶哼一聲,不知從哪裡掏出根皮筋替我把頭髮擼順扎了起來,「這樣也很好。嗯,很隨性。」

喝著餐前酒,我突然想起來,覺得自己應該表示一下關心,「呂柔怎麼樣了?她沒事吧?」

賀禹臉上看不出表情,「人已經找到了,沒什麼問題。」

關心表達到位,我「哦」了一聲,開始安心等待牛排。

賀禹說,「你就沒有別的想問的嗎?」

可能是覺得我關心得還不夠。

於是我又問,「她瘦了嗎?」

賀禹的臉抽搐了一下,吐出兩個字,「胖了。」

懷孕了嘛,胖了也正常。

「胖了幾斤啊?」我眨巴著眼睛繼續問。

賀禹望著我,「不清楚。」

連心上人的崽發育情況都不了解,渣男。

沒想到賀禹轉移火力,視線停在我略顯豐滿的下巴上,「但是你應該胖了有三四斤。」

「……」

因為他這句話,我決定要先聲奪人,跟他分手。

我醞釀著台詞,醞釀著氣勢,目光逐漸銳利逼人。

賀禹:「胖一點,抱起來舒服。」

我臉上騰地一熱,把準備好的話忘得一乾二淨。

他又開始了!

吃完飯,賀禹又說附近有家密室逃脫是人氣 top,問我想不想體驗一把。我果斷拒絕,並表示他剛出完差應該好好休息,一下飛機就玩這麼刺激的,對心臟不好。

他盯了我一會兒,同意了。

可能是被我拒絕了心情不大好,回去的一路上賀禹都沒有說話。

到了小區外,沒想到他跟在我身後下了車。

我:「你幹嗎?」

他:「路燈又壞了。」

……行吧,雖然我已經習慣了。

一路平安無事地到了家門口,我和他揮手告別。

「再見,賀禹。」

他「嗯」了一聲,將手搭在我腰間。

我一下子很不適應。

過去在我面前他都是規規矩矩的,紳士到了極點,沒得到我的同意從來不會進行肢體接觸。

賀禹他變了!

變輕浮了!

我慌亂又害羞,驚恐又期待。

他緩緩低下頭,兩個人距離貼得很近,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起伏的頻率和溫度。

好壯惹,快要有我大惹。

他捧起我的臉,溫柔地捋了捋頭髮,

「這樣也好,以前太乖了,我都捨不得碰。」

我天靈蓋一麻。

他親了我。

唇齒相依,軟軟的,滑滑的。

他親了好久,我心都要跳出來了,感覺他要把我吃掉一樣,嚇得我的舌頭拚命躲閃。

賀禹握在我腰間的手越來越用力,原來接吻的時候體溫真的會升高,我渾身麻麻的,連痛意都不太能感覺得到。

終於,他放開了我。

我努力睜大眼睛,眼前霧蒙蒙的,看不清楚東西。

他又在我唇上蹭了一下,才鬆開我的腰。

「進去吧。」他捏了捏我的臉,聲音有些啞,「不可以不回消息。」

然後就走了。

走……了。

我滿臉通紅,才想起來。

怎麼回事?我不是呂柔那款他也不在乎了嗎?

晚上十點,賀禹給我打來語音通話。

我本來不想接的,不過害怕他又去跟我媽告狀,還是接了。

「喂?」他好像在笑。

我現在一聽到他的聲音就臉紅,「打給我幹嗎?」

「我不在這幾天,有沒有看那種視頻?」

什麼叫那種視頻!

「沒有!」

「少看那些。」他一本正經地說,「不利於身心發展。」

我哼哼兩聲,心裡不以為然。

「你要是實在想看。」他說,「我平常也有健身,可以錄成視頻發給你。」

我咽了下口水,「真的嗎?」

他慢悠悠,「就這麼想看?」

意識到自己被耍了,我氣鼓鼓,「掛了!」

下一秒,收到他發來的一張圖。

是他解開睡衣扣子,站在鏡子前的自拍。

賀禹竟然!給我發!他的肌肉照!

媽蛋!他什麼時候背著我把身材練得這麼性感了!!

白花花硬邦邦,晃得我眼暈。

是放到小破站上,拿著驗孕棒隨手在彈幕里一揮,都能立刻兩條槓的程度。

當然我捨不得,我要私藏。

「喜歡嗎?」賀禹問。

我艱難地忍著尖叫,沉重的「嗯」了一聲。

「把那些對他們說過的話,也跟我說一遍。」

我不假思索,「老公睡我!!」
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。

那頭的呼吸好像粗重了一些。

4.

回過神來我老臉滾燙,差點把自己舌頭咬掉。

賀禹肯定又要趁機嘲笑我了。

「真厲害。」他低沉含笑的聲音傳來,「還有呢?」

我嘴巴緊閉,不想說話了。

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​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他輕悠悠的,「哥哥我這裡雨下得好大,你那裡大嗎?」

我爆炸羞恥,「……我知道錯了,不要說了。」

「以後不許對別人說這種話。」他說,「你是有男朋友的人。要看,可以看我。」

因為他這句話。

我把賀禹的那張照片設置成了我和他的聊天背景,然後又去買了張防窺屏手機膜,從此以後我就能在上班之餘,望著他的腹肌解乏。

連帶著和他聊天都積極不少了,好感值蹭蹭蹭漲。

可呂柔始終是橫亘在我們之間的一根刺,

一想到他可能只把我當作呂柔的替代品,我就心塞,難過得吃不下飯。

這種低落煩躁的情緒在姨媽期達到了頂點。

我開始想各種辦法試探賀禹。

「當你竄稀時手上只有呂輕送你的領帶和我送你的定情手紙,你會怎麼做?

他無語地看著我,「誰會送手紙定情?」

「快回答問題,不要模糊重點。」我催促。

他思考了幾秒,蹙了下眉,「用手紙。」

好啊。

他果然愛她不愛我。

連女朋友送的定情手紙都捨得用。

我萎靡了兩天,等姨媽一走,我決定振作!

他倆只不過是青梅竹馬,比我多了十幾年的情分罷了。

我只要抓緊時間多和賀禹培養感情,用我的美貌和靈魂深處的人格魅力讓他體會到快樂和幸福,捨不得離開我,

好的,經過一通分析,我果然沒有什麼勝算……

周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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