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毒女配是我媽.完整後續

2025-06-2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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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姨娘刷的白了一下臉色,而後哭唧唧地說:「大小姐可不能空口無憑地冤枉我。夫人是主母,夫人好,我才能跟著好。」

父親對我斥道:「你母親干出這種醜事,現在還跟野男人躺在一起,你在這裡胡亂冤枉庶母,安的是什麼心!」

堯姜冷嗤道:「大將軍,佑檸也沒說錯。

「今日廂房這邊人來人往。李夫人為何偏偏選在今天,選在廂房?

「看他們昏迷不醒的樣子,應該是被人下了藥。尤其是,兩個人還是頭對著腳,陷害之人似乎很匆忙。」

祖母沉著臉走進來,朗聲說:「郡主所言極是。」

我稍稍鬆了口氣。

只有保住我娘的清白,才能保住李府的聲譽。所以,祖母會暫時先向著我娘。

但父親卻仍然破口大罵。

他拿手指著我說:「你瞧瞧你,好好的一個大家閨秀都被你母親教壞了!這種腌臢地方是你能待的嗎?」

「父親,母親遭人陷害,現在最重要的是替母親主持公道。」

「她自己不知檢點,主持什麼公道?」

我和堯姜都已經把話說到那份上了,就連祖母也開了口,但父親卻仍然認定我娘與人私通。

我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頭。

父親此番言行,意味著什麼?

12.

祖母失望地看著父親。

父親堅持認為我娘不貞,趙姨娘站在旁邊幸災樂禍。

堯姜把手放我肩上,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,給我力量和支持。

我打起精神來,我娘還需要我。

「太醫來了。」

隨著下人的聲音落下,長平公主和一位太醫先後走了進來。

公主說,她方才有些不適,剛好讓人去把胡太醫請了過來。

我心中感激。

哪有那麼多「剛好」?

我們府里常請的大夫遲遲未至,公主請的太醫及時趕到了。

胡太醫說,我娘和那個男人都中了迷藥。

說話間,他拿出一個瓷瓶在兩人鼻子下晃了晃。

不多時,我娘醒了。

那個男人沒醒。

因為,他不是中迷藥,而是被打昏的。

胡太醫說,他中的迷藥量大,過些時辰自然就醒了。

我娘茫然地看著我們: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

父親臉色鐵青,想要說話,但被祖母死死地掐著手臂。

我敢打賭,父親的手臂肯定要淤青,活該。

長平公主先說道:「李夫人別擔心,你遭人陷害,老太君和大將軍定會為你主持公道。」

我娘看了眼屋裡的情況,似乎是反應過來了,扶著我的手下床。

她先向長平公主和胡太醫道謝,而後對祖母和父親說:「謝母親和老爺能信我,我平日裡是個什麼樣的人,母親和老爺最清楚了。」

長平公主又搶先說:「李夫人放心,我們這些外人都聽過夫人的賢名,老太君和大將軍必然更加知曉。」

祖母寬慰我娘:「公主說得對,我們不信你,誰信?待揪出陷害你的人,我決不輕饒。」

我娘溫溫柔柔的,更甚於平時。

祖母讓我陪著娘回主院休息,剩下的事情由她來處理。

我有些猶豫,不想讓祖母包庇父親。

我娘對我微微搖頭,讓我陪她離開。

堯姜對我輕輕點頭,意思是讓我放心陪娘離開。

回主院的路上,娘跟我說,細胳膊拗不過大腿。

我們拗不過祖母和父親。同樣的,祖母和父親也拗不過皇權。

長平公主代表的就是皇權。

娘還說,我能跟堯姜郡主成為閨中密友,是我們娘倆的福氣,叫我珍惜這段友誼。

就算她不說,我也會的。

13.

回到主院後,娘讓人把那個吼叫的侍女提了過來。

她叫寶雲,是三年前到主院伺候的。

這個小丫鬟嘴硬得很,一個勁地喊冤,什麼也不肯說。

我想到書里,林淼淼曾用一種方法幫父親審訊敵國細作。

「娘,您剛中藥昏迷過,先去裡間休息吧,這裡不如交給我來審。」

惡毒的事,讓我來做。

我娘伸手擠了擠眉心,點點頭。

等她睡下後,我讓人把寶雲綁在柱子上,端了個瓷盆放在她腳下,而後堵上她的嘴,蒙上她的眼睛。

我緩緩說道:「聽說過一種死法嗎?就是在人的手腕處割一個小小的口子,讓血一滴一滴地流出來,全部落在臉盆里,聽著血流下的聲音活生生嚇死。」

從第一滴血滴進盆中開始,整個屋裡鴉雀無聲,只聽得見血滴下的滴答滴答聲,以及寶雲逐漸加大掙扎的嗚咽聲。

我在她耳邊說:「猜猜看,你的血能不能把盆裝滿?或許,等不到那一刻,你就已經沒氣了。」

寶雲嗚咽不止,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。

林淼淼的方法,還真管用。

我的侍女小桃最懂我心思,說:「小姐,她好像肯招了。」

「瞎說什麼,她還沒招呢。」

寶雲急急點頭。

我說:「看吧,她點頭,代表我說的,對。」

寶雲又急急搖頭。

我又說:「她搖頭不招。」

寶雲急得哭了,哭得更凶,更絕望。

小桃噗嗤一笑,自作主張地拿下了寶雲嘴裡的布團。

寶雲大口喘氣,說:「大小姐,我招。」

她說,她是趙姨娘安排到我娘身邊的。趙姨娘讓她把迷藥摻在我娘的茶水裡。

我娘被送進廂房,以及那個陌生男人,都是她跟別人裡應外合做的。

我讓她簽字畫了押,兩份。

一份,我讓小桃親自送到堯姜手上保存。

另一份,我自己帶著去見祖母。

祖母說,那個男人已經醒了,他是個外地人,今日剛巧路過我們府外,被人打暈,後面的事情都不知道。

我暗自汗了一把,敢情那人是被打暈了兩次。

我把寶雲招供的事情告訴祖母。

祖母誇我能幹,順水推舟地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趙姨娘身上。

趙姨娘認了罪,只求我娘和祖母善待二妹妹。

祖母作主,發賣趙姨娘和寶雲。

二妹妹來求我的時候,我正琢磨著怎麼讓趙姨娘也說實話。

二妹妹哭得梨花帶雨:「長姐,我不知道該怎麼辦,你幫幫我姨娘吧。我知道,她對母親做的事,夠她死上幾回了,但她全是為了我。」

我關心道:「這話怎麼說?」

二妹妹又哭了會兒,而後才支支吾吾地說:「母親要把我許給兵部侍郎劉大人做妾。

「那個劉大人已經六十多歲了,聽說他已經連續虐待死了十幾個妾室。我姨娘也是逼不得已才對母親出手的。」

聞言,我不由得沉下了眸子。

「母親是怎樣的人,難道你不知道嗎?她何曾虧待過你們?」

「長姐,我知道,我也是相信母親的。可姨娘說,事關我的終身大事,她賭不起。」

我冷冷地看著她。

她們母女倆怎麼可能就輕易地聽信了那樣的鬼話?

說到底,也不過是因為有利可圖。

「母親從未提過你的親事,不曾說過要把你嫁給劉大人做妾,你們是從何而知?」

「我…我也不知道,是姨娘告訴我的。現在仔細想想,肯定是有人騙了她。」

「二妹妹,能不能救趙姨娘,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。你若是能找出那個欺騙趙姨娘的人,此事或許還有轉機。」

二妹妹哭著說:「長姐,我辦不到。」

我定定地看著她:「那就救不了趙姨娘。」

14.

趙姨娘自盡了。

二妹妹哭得肝腸寸斷,當眾說是父親指使她姨娘陷害母親,事發後逼死了她姨娘。

祖母鐵青著臉,叫人捂住二妹妹的嘴,說她患了失心瘋,把她關起來。

我娘鐵青著臉,看父親的眼神一片冰冷。

祖母溫聲對我娘說:「兒媳啊,讓你受委屈了。這個家,還需要你來打理,不可讓那些存了腌臢心思的混帳東西得逞。」

祖母安撫我娘,對她來說,最重要的還是李家的聲譽,以及父親的前途。

我娘瞬間恢復往日裡溫柔賢惠的模樣,全都應了。

我私下裡問她,接下來有何打算?

我娘說:「小不忍則亂大謀。

「你已是及笄之年,我會用將軍府的權勢為你謀劃一樁好親事。眼下,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」

我明白娘的用心,可就是覺得讓娘委屈了。

我娘摸了摸我的頭,目光堅定:「只要我還是將軍夫人,就沒有委屈。我偏要占著這個位子,免得便宜了小人。」

她叫我多去找找堯姜,府里的事情不要再插手。

看她心有成算的樣子,我點了點頭。

我和堯姜約在長平公主的私園見面。

堯姜告訴我,將會有御史彈劾我父親寵妾滅妻,這是御史中丞大人首肯的。

乍一聽到這個消息,我不僅毫不意外,而且還有那麼一絲絲竊喜。

從宮宴那天開始,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了。

真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
堯姜還悄悄地告訴我,我父親手握兵權,寵妾滅妻這個罪名,或許不能完全算是禍。

我懂她的意思了。

沒過多久,父親果然被御史彈劾寵妾滅妻。

家不齊,何談治國平天下?

皇帝訓誡了我父親,暫時收回他的兵權。

對此,父親並沒有太過在意,他依然沉醉於溫柔鄉中,一副寧負天下人不負一人的樣子。

祖母氣得病了好幾天,一提及林淼淼,就捶胸頓足地說:「我怎麼養了那麼個孽畜東西?多大的年紀了,還看不透情情愛愛之事。」

每當這個時候,我娘都能高興得多扒拉兩口飯。

見她如此,我也高興。

15.

林淼淼仍然沒名沒分地住在我們府里。

我大膽地猜測,如果不是正妻之位,有沒有名分,她並不在意。

她的想法,與我從小所學的認知不同。

我不理解,但我知道,她破壞了我的家,甚至已經傷害到了我娘。

趙姨娘的事情,我不相信沒有她的手筆。

這些日子,我派去盯著她的人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傳過來。

我讓小桃親自去查查。

沒想到,她已經策反了我的人。

小桃氣得要把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處置了。

我思忖片刻,決定反過來將計就計。

一天,祖母派人把我叫過去。

她說,她在珍寶閣定做了一套頭面,打算等我娘生辰時贈予她,用以安撫她前些日子受的冤屈。

珍寶閣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珍寶店,在那裡定做頭面,價格不菲。

我做出感動的模樣:「祖母待母親,可真好。」

祖母和藹可親地說:「其實這是你父親的主意,他出的錢,抹不開面子跟你母親道歉,就讓我出面。

「這套頭面,關係到你母親和父親能否和好如初,你親自去取。順便看看,若是有不合適的地方,就讓珍寶閣改了。」

我領命而去。

路上,我的馬車壞了。

車夫說:「大小姐,珍寶閣就在前面那條街上,可馬車還不知何時才能修好。」

書里的一個情節,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。

我娘被休後,我去看她,馬車也是半路壞了,車夫也說了這樣一句話。

我急著去看我娘,便下車行走,小桃突然從我身後消失,而我則是被幾個乞丐拖進了巷子裡。

我微微勾起唇角,如某人所願,帶著小桃往前走。

很快地,小桃在我身後,被人捂住口鼻拖走。

而我,則是被幾個乞丐拖進了巷子裡。

不同的是,林淼淼親自現身了。

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滿臉厭惡:「不愧是李郎的種,你挺聰明,還知道派人監視我。

「之前的事,也都是你在攪局吧。我得給你一點教訓才行。」

我哂笑道:「父親知道了,不會放過你。」

她輕易就被套了話,得意地說:「為了我,他連綠帽子都能自己戴上,他會相信我。」

果然,那天的事情,是他們合謀的。

我那個陷入愛河的父親,為了這位看似嬌白如蓮的真愛,真的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。

可惜,林淼淼算錯了。

她以為的乞丐扶我起來,恭敬地站到一邊。

他們實際是公主府的侍衛。

林淼淼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,慌忙轉身要走。

堯姜帶著人從轉角處走了進來,和我們一起把林淼淼堵在巷子裡。

林淼淼慌道:「大小姐,我是跟你開個玩笑呢。」

書里發生的事情,猶如噩夢般困擾著我。

我敢打賭,今日要不是我事先有安排,我就淪落到書里的悲慘下場了。

堯姜讓我陪她一同先行離開,把這裡剩下的事情交給侍衛們處理。

當天晚上,我聽說父親發瘋似的派人到處找林淼淼。

我讓人去主院問了一聲,得知我娘已經歇下,我也洗洗就睡了。

16.

翌晨,小桃悄悄地跟我說,昨夜父親找到林淼淼時,她已經被人糟蹋得不成樣子,奄奄一息。

我愣了一下,而後繼續梳洗。

如果是我,大概也會這麼做。

讓她嘗嘗一樣的滋味,這也算是自食惡果了。

當天,堯姜又約我去園子見面。

在那裡,我不僅又見到了長平公主,而且還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。

那個被用來陷害我娘的陌生男人。

堯姜問我:「你仔細看看他,有沒有覺得有些眼熟?」

那個男人滿臉期待地看著我。

我不禁蹙起眉頭,仔細瞧著他。

除了那天,我確信自己沒有見過他。

但他能出現在這裡,堯姜又這麼問我,必然有緣由。

突然,他的眉眼似乎和我父親重合了。

我心中一驚,越看越覺得像,不由得驚掉了下巴。

這時,長平公主開口了。

「佑檸,他是你祖父流落在外的兒子,是你的親叔叔。」

對了,祖母從前常說,父親的眉眼很像祖父。

但是,長平公主有何用意?

公主溫聲說道:「你不用緊張,堯姜把你當做親姐妹,我也把你視為半個女兒。」

「請公主明示。」

這種時候,與其繞彎子,不如開門見山地說。

長平公主滿意地點頭:「你是個聰明的孩子。」

公主沉聲說:「李將軍行事越發沒有章法,禁軍查到他與敵國細作來往。」

我嚇得臉色慘白。

通敵叛國,是誅九族的大罪。

公主話鋒一轉:「李將軍應該還不知道那人是細作。」

我倏地鬆了口氣。

不愧是皇家公主,差點被她嚇死。

公主等我緩和了些情緒後,親自帶著我進宮面聖,不容我拒絕。

突然冒出來的親叔叔,也跟著一起進了宮。

御書房裡,皇帝說:「李卿家的長女,果真如長平所言,品貌雙全,是個做皇家媳婦的料。」

我嚇得撲咚一聲跪下,「臣女蒲柳之姿,無才無德,當不得皇上和公主的讚譽。」

公主笑著說:「皇兄莫怪,這孩子謙虛得很。」

我把頭低到了地上,可太難了。

半晌,我才聽見皇帝說:「起來回話。」

「是。」

「聽說你昨日差點遭了難?」

「回皇上的話,是,幸有公主和郡主搭救。」

「可知是何人害你?」

我咬著牙說:「是家父,和他的寵姬。」

皇帝目不轉睛地盯著我,我始終低著頭,不敢抬一下。

突然,皇帝揮手讓我們跪安。

走出皇宮後,我抬頭望著萬里無雲的晴空,彎起了唇角。

皇帝要對父親出手,但不會動李家。

事情的發展方向,似乎比我想像的還要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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